他在早晨起來,那時候是八時,
他工作至六時,
沒有地方能給他棲息,
於是他繼續工作,又是八時,
在流失了的十二小時,
他,
仍在努力勞動。
到了十時十一、十二時,
他已捱不過,便收拾細軟,
拖著身子回家,
經一輪沖洗、晚饍,
他已經疲憊不堪,
什麼也想做,什麼也不想做,
他知道自己沒有剩餘力氣去完成它,
只是空想罷了,他,也是知道,
所以他不再想,什麼也不再想。
那時,他只想再遇見她,
第一次邂逅她,是三年前的秋季,
同時是他與她出生的季節,
他還是能記起的,
他也記起他沒有開口說話,
哈,真是......
他在上年秋季碰到同是秋季出生的另一個她,
那種感覺有點像三年前的感覺,
不過,這時候,他比從前冷靜,
希望能夠再慢慢地深入發展;
他很想致電給她,
當工作的時候;
於下班的時候,
他不想致電給她,
因為她已走進了夢鄉,
「我們能相見嗎?」他在夢內、
獨個兒躺臥地上輕輕問道。
他在夢境逗留了五小時,
可以睡眠的時間並不多。
然後,
起來繼續上班,
又是一天,
他,
頭髮長了很多,
也嘗試把它剪去,
事實是剪不斷,
不停生長至炎夏,
他與秋天的距離已經分得很遠,
卻時時想念她。
2005/04/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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