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在中午前把所有聲音用光,
靜默伴我入夢。
《地下迴廊》
跟隨兩位披黑色長袍的人,
由喧嚷的行人道,
被帶往鬧市中的暗巷,
似是一道城市的傷疤,
空氣有如血小板凝固,
暗淡光芒,
乾燥冷寒。
沿著冷巷中唯一的樓梯,
一級一級的踱步向下走著,
走過幾百級階梯後,
一扇普通非常的鋼門在出現在面前,
沒有門鎖匙孔,
只有門柄可握,
披袍人一左一右把握門柄並將鋼門拉開,
直到現在仍是頭也未曾回過,
又向前走了。
穿越大門,
照樣用不徐不疾的步伐前行,
門後的通道一點八米高,
寬一米左右,
總之就不能把雙臀完全伸展,
稍稍舉手便能觸摸天花,
灰色的牆壁、天花、地板,
把壓迫力由外邊推向身體,
把視線放到前面比較舒緩,
而走了十多分鐘的路段上,
通道依舊迂迴曲折。
漸漸的腳力流失,
開始被兩位披袍的人拋開,
在下一個彎曲的地方,
經已踪影全失,
而這迴廊的終點是什麼,
不知道,
卻仍須前行,
因為後方通道早被沙石所堵塞。
2005/11/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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