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/12/29

無言的呼喊,無奈的等待

多麼的盼望人生能由頭再來,
再一次選擇,
多好,
直到現在,
都經常選擇錯誤,
錯誤的選擇,
痛苦的開始,
一分甜、三分酸,
其他六分都給了苦,
苦惱與困惑,
是責任令使然支撐到現在,
是教條命令要常常喜樂,
每日,
實在是忍氣吞聲的承受生命的痛楚。

2008/12/22

《抓緊甜》

《抓緊甜》

砂糖的快意,
在舌尖瞬即消逝,
虛浮得如吃下一肚風,
聽得到風鈴叮噹作響,
幻聽又騙了耳朵,
世界還在嗎?
甜膩在沒有立足點時,
是最實在的感覺,
跟隨它走,
名字也開始沒了。

2008/09/29

<<心動的回憶>>

感謝台前幕後的各位,
獎項不只是我一人獨得,
而是每位盡力參與的也有份兒,
很感謝大家給我這個美好回憶。

2008/09/26

留連

死了,
什麼也做不到,
恐怕連贖罪的機會也沒有,
若是留下,
又改變不了,
滿身傷痛,
痛得太累,
累得太悶,
迎接老死,
這樣好嗎?

2008/09/23

禍得三行

於下班時弄斷了耳筒,
一分為二,
在想到可以自己修理時,
卻因地面太滑,
摔了一跤,
一分為三......
而且手擦得破損,
血也走出來,
腰肢亦弄傷,
很痛,
朋友說這是人財兩失,
我說禍不單行,
卻是三單,
時常遇上厄運,
我樂觀?
不,
只是麻木罷。

2008/09/20

生日歌

祝我生日快樂,
因為大多數人也忘了我的生日,
在心裡哼唱生日歌,
一切也像往常,
靜靜的、靜靜的。

2008/09/18

生日前夕

媽媽說:「星期六不能陪你過生日,晚上去飲宴。」
我回答:「不打緊,我早已習慣自己一個過生日了。」
生日只是囚室倒數、離別的倒數,
既無奈,
又無奈。

2008/09/17

其實我很軟弱

我的肩膀經常發炎,
每次都很煩人,
嚴重點就痛不欲生,
醫師說要多休息,
多睡覺,
可是,
當要高速向前進發,
難道可以把車剎下?
生命太短,
目的地太遠,
牙關只能好好咬緊,
我仍是會痛苦呻吟。

2008/09/14

葬心

人生可能會有轉變,
由他,
會去到那裡?
我不知道。

我不喜歡轉變,
不過事實是,
當知道要改變,
卻不去改變,
人會死,
會餓死,
會心死。

我早已對一些人、事情,
死心,
往後,
我不想再錯、錯過,
否則我的心,
會被蟲噬去。

2008/08/26

中斷了令人發笑的廿四小時

「憤怒?我沒有了,只是有點可惜,因為少了笑話,從那時起,我已經沒有了以歪理作笑話的故事題材。」

忙碌,
寂寞,
灌注我的杯子,
很久也沒有一些蠢人說我是最悠閒,
打從十六,
就算沒有工作,
我的時間也用得很盡,
只是很多很多的事情我都覺得沒必要說給人知,
有一位愚蠢說每人也有廿四小時,
為什麼他能做到的,
而我卻做不到,
人人也有廿四小時,
只是我們各位所作的都是不同的行為,
如果我有廿四小時,
而我應該做的卻沒有做,
去做了那些別人也能夠做了的事情,
如此,
恐怕我們都不工作,
人人也去耕田吧!
彼此對等才可以做到人人皆能做到的地步。

天啊!
世界末日了,
愚昧者以為自己口說出真理並到處宣揚。

2008/07/03

如果要令事情順利,
非得把剪斷了的線駁回不可。

駁了,
卻有點難受。

2008/07/02

食物

把我吃下去,
生命找上嘴巴,
每一塊,
都放通過喉嚨,
那是我的手,
曾在半空上輝動,
那是我的腳,
曾在大地上走過,
珍惜吃下,
反正我早已死了,
身軀的每一寸,
每一分,
全到肚中,
給妳,
帶點溫暖,
燃亮,
終結之燈籠。

2008/06/30

空等

仙女的祝福,
隨著五色雲彩,
飛到天邊一角,
很遠,
很遠,
回音的聲響輕柔傳來,
剩下灰色的大地,
死呆拍子,
粗糙的質感,
風伴著沙,
水也夾著沙,
躺著的大地,
仰望消失遠去的縷縷白煙,
留下空虛的嘆息。

2008/06/24

生活無意義,還是文人多大話

我很奇怪,
常說生命無意義的人,
卻一邊為著利益、為著生存,
而去扭盡六壬,
施以詭計也在所不惜,
真是莫名奇妙,
如斯比豬還可恥,
這世代逐漸使我變得不溫柔,
人因無法接近完美,
而欲去靠近「完美」的意圖也放棄了,
懶散的說著事事無意義,
但是如覺生命、生活無意義,
何不一死致之,
荒謬!

相信卡謬會因懶人濫用「無意義」此一詞,
在泉下氣得蹦跳。

2008/06/19

限度

我把紅色的十字都放到記事簿,
並放到檀香木做的書架,
一直我以為那本記事不用再拿出來,
但是,
有一天,
尖刺竟往我靠來,
我再被刺激時,
一定會把記事簿放到眾人之眼前,
除了是以牙還牙外,
我亦會三倍償還之!

你會和瘋子爭辯嗎?

有人在討論時,
對談者以他較認知的範圍去理解所論之題目,
當在理據不足之下,
他與對談者說不要以其所長與他對談,
那麼,
我們是否以我們不知悉之範圍去了解、討論呢?
他可以在生病時,
被醫生診斷定感冒,
然後他可以說醫生不要以醫學來對他說,
並「以為自己沒有病」而拂袖;
在我們正常的世界,
我們都會認為此人乃瘋子,
而瘋子的說話,
理知告訴我們可以置之不理,
並且瘋子的名字也沒有必要留下,
他與他的名字只對社會有害;
又,
被瘋子苦纏的人,
若花時間到瘋子身上,
做著與瘋子相同的荒謬的行為,
豈不被別人白眼乎?
實話說到此,
我們真的不必理會瘋子之所言,
正常的人要過正常的生活。

2008/06/12

發霉

灰點處處,
綠點斑斑,
悄悄亮相,
蒼天的啟示,
默然的沈默,
默然的幽默,
凝視著正在下墜、正在扭曲的天空,
吐出的煙圈,
飛上幾吋,
與空中雲聚成一團,
世界變得更灰更灰。

2008/06/10

用工作自虐

唯恐我有點愛被虐,
噢!
不,
是自虐才是,
無金錢回報的,
我做!
不停的勞動勞動,
把精力耗盡,
也許太空虛,
需要填補漏洞,
至少,
在密佈的日誌裡,
確實充滿快感,
握住我的頸項,
不絕的二氧化碳都往腦袋走,
頓時天旋,
頓時地轉,
迷迷糊,
噢!
真暢快,
原本我就是自虐狂!

2008/06/08

媽媽的背

兒時,
喜歡在飲宴時伏在媽媽的背部,
你可知道嗎?
聲音可以透過空氣傳播,
與透過物件傳播時的聲音是不同的,
聽媽媽說話時的聲音是一件有趣的事情,
不過,
讓我喜歡伏在她背上的不因卻不是如此,
而是在她厚厚的背脊上,
我感覺到有一份無比溫暖的安全感,
孩兒時總對陌生人感到害怕,
然而躲在媽媽龐大的身軀時,
卻可遮擋前方的不安,
而那透過身體所傳的聲音,
亦好像似曾相識,
究竟我是否在胎兒的時候就聽過呢?

心花放

花再開時,
充滿喜悅,
縱使身卧枯葉殘枝,
仍是高潔地佇立,
幽雅的花姿吐著微微香氣,
悉心的打理澆水,
使她由死亡的國度回來,
也許,
她因此變的更亮麗。

2008/06/04

安躺地

阿瓦隆!
哪一天可以到訪,
那青蔥草地,
鮮花遍地,
阿瓦隆!
載著我身體之輕舟,
何時漂流到妳的土地,
我睡著,
睡著,
石中之利刃早就捨棄了,
因為那並不是最強的,
阿瓦隆,
還是妳的花香回韻,
教人陶醉萬分,
可惜我不是阿瑟,
我最後只可與鈍劍一一橫卧野草下。

2008/05/03

食書的畸形美人

廉價書,
總是水準參差,
經常買了一本差劣的,
如低營養價值的食物,
嚥下它,
身體發展得怪怪,
不如隨它古怪地自然發展,
扭出一副畸形的模樣,
世界太悶,
需要刺激。

2008/04/26

花要留在夏天開

一月的花仍留著未開,
花蕾待四月風,
盛夏的清香,
芬芳散四方,
花仍留在四月開,
留在四月花開好,
讓風鈴的聲響,
附上夏天的花香味道,
一整季地陣陣響。

2008/04/20

不要對我談哲學

早陣子,
曾與人對談,
當到了問題所在,
他竟然說「不要對我談哲學」,
說實,
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辯護,
縱然在實際問題上使用邏輯,
而邏輯的運用是哲學上的主要課題之一,
又我正在唸哲學,
那是否意味我不用以邏輯回應之?
即我可以回答「世界是既圓且方」,
又或是「五公斤釘子比老虎快」之類的說話;
其二是,
當有人舉出論述,
並以他所長之統計學、科學輔之說明,
難道我又可以說「不要對我談統計學、科學」,
那麼我們在談什麼?
又是「荃灣比紅豆甜美且弱少」之類的說話。